第(1/3)页 原本以为,那一日曼德邀塔洛斯见面,是对议和一事有所异议,或是想要另行询问其中细节。 可当塔洛斯到达曼德的私宅后,他却只是与其喝茶,并在花园逛了逛。 直到傍晚准备离开时,塔洛斯才带着一直挂心的疑惑,主动开口问了句,“无论是在元老会议上,还是现在,曼德阁下似乎对议和一事,似乎都没有发表过自己的看法。” “我的意见和看法,很重要么?” 曼德随手拨弄了下身侧藤蔓上,那朵开得正好的花儿,随口道。 “重要。” “哦?那我到要听听,塔尔阁下所谓的重要,指的是需要我的支持,还是想让我帮你打压掉一些什么人呢?” 曼德一副有些许吃惊的样子。 “重要在,您的态度。” “态度?” “如果您的态度一直是中立不言,那我便不好判断,是否该把您也放在阻挠者的位置上,加以处理……” 仿佛是玩笑般,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脱口而出,其中却是明显流露着几分,‘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’般不讲道理的意味。 此时,一阵风轻然抚过。 傍晚的风夹带着些许凉爽,让原本有些闷热,且烧灼囤积了一整天热量的空气,有些许降下温度。 但在给人感觉舒服之余,却又透出一丝寒凉。 曼德转头看向塔洛斯,眉眼间含着几缕笑意道,“这样看来,那巴克恐怕是因阻挠过度,才遭到塔尔阁下处理的,‘无辜’者咯?” “曼德阁下这么说,是怀疑巴克到我家宅内闹事的真实性了?” “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。” 说话间,一只通体雪白的白文鸟,忽然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。 也不知是被这花园里的花儿所吸引,还是也想要凑过来,听上一听这二人的谈话,便是落在了曼德拨弄着花朵的手边。 “以巴克的处事能力,他能留在元老会内这么久,已经是过于厚待了。如果曼德阁下真的怀疑我有心坑害他,在会议上便直说了,又何必在此时试探。” 塔洛斯的声音平缓,他既不想在对此事做出任何多余的解释,更不会心虚于,自己真的是狠狠的坑了巴克一把。 正所谓,上位者不拘小节。 而他,既是上位者,也是有着必须要实现目标的,目地达成者。 “也是,巴克确实是无用。” 曼德随口应了句,同时手指轻轻揉捏着那只白文鸟的下巴,好似抖弄一般。 “所以,曼德阁下您对此事的态度,又是什么呢?” 兜兜转转间,塔洛斯又将话绕了回来了。颇有些势必要在今天,要在此时,得到他想要答案的意味。 “我年纪大了,经历过的战争多,所听所见的人或事,也太多……” 曼德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,听上去好像并没有在回答塔洛斯的问题,但言语间却又有些许的微妙。 “你想要做的事,绝非易事。而我之所以想要让你承继下这元老会,一来,是你身上流淌着的,源自夜壬「始祖」的力量。二来,便是你的生长环境,经历的事情,都与这夜壬城中的人,不一样。” “嗯?” 听到这里,塔洛斯有些许疑惑。 他不能理解,此刻曼德嘴上说的,和他的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。 但却还是选择默默的听着,并没有要打断的意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