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瑾辰只是太狂了,他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人上心,就算上心了也有办法剔除。 所以他才会说出让她凭本事,说他不会有软肋。 流安摸着他手背上的伤口,泪水滴下去,又很快消逝。 他不起来疼她,不起来哄她了。 就连她现在难过哭泣,他也不会低笑着替她擦去,说:“哭什么?” 也不会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,用指骨触碰她的锁骨。 他也不会低垂着眉眼,把她拥入怀中。 …… 流安静静坐着跟他说了一下午的话,她眼眶红的厉害,出去的时候,手下吓了一跳。 流安嗓音沙哑:“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 手下说:“不知道,看辰哥的意志力了。医生说他们都尽力了,只要辰哥能在除夕之前醒过来,就能好。” “醒不过来呢?”流安泪又掉了一滴。 手下嗫嚅着:“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。” 流安红着眼看他们,手下安慰说:“辰哥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嫂子你要相信他。他当初被人拿枪抵着头,都能凭心理战把人反杀。” “嫂子,辰哥是真刀实枪的闯上来的,我们要相信他能醒过来。” 流安回头望了一眼病房,门没关紧,他在病床上安静的躺着。 她咬着牙忍住哽咽,走过去把门关紧。 她说:“送我回去拿些东西,我住这里。” 手下说:“是。” . 回去后,流安埋着被子大哭一场。 筋疲力竭之后,她才随便装了点东西,又坐上车赶到医院。 她让人在病房加了一张床,她坐在周瑾辰的床边,自言自语的说着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