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从那个人人唾弃的厂长夫人,到现在备受尊敬的金医生,风头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厂长。 她这变化也忒大了,大到像是另外一个人! 顾忍寒摩挲着手头的纸张,神情越发陌生。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人,绝不可能是之前那个一点小事就能撒泼打滚,还为了唐恩泽要拿掉肚里孩子的蠢货! 顾忍寒轻叹了口气,大步走到门口,盯着金诗韵的动作,目光沉沉地问:“当归和黄芪,你分的挺清楚啊,以前没出嫁的时候,也认得这些草药?” 金诗韵忙着整理药材,头都没抬:“当然啊,还是顾厂长太忙了,都没时间好好了解我这个当媳妇的。” 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说话也是四两拨千斤。 见他神色半信半疑,金诗韵作出一副伤感样,继续道:“我打小就身体不好,经常跟着村里头那个奶奶进山采药,她教过我一些,后面她过世了,村头也有大夫,我就没说过这事。” “前阵子我躺在病床上,还差点…没了孩子,害怕这胎象不稳,也想给肚里的孩子积点德,我就去买了点书,重新把这医术捡了起来。” 金诗韵声音带着后怕和伤感,眼眶红红的。 虽是装出来的,但也情真意切,反正顾秀兰是听进去了。 她擦擦眼角的泪,走过来抱住金诗韵:“唉,我这苦命的孩子,没事啊,那些不好的事都过去了,现在你可是咱这厂里有名的小神医!” 顾忍寒只是沉默的听着,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的神色。 金诗韵…确实不现在撒谎。 可他心头的那股违和感越来越强烈,就算这医术说得通,那她的行为举止呢? 不行,还得找个办法试一试她! 日子平静地过着,直到一个闷热的傍晚,顾忍寒跌跌撞撞回了家,脸色发白,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。 他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捂住肚子,看上去格外痛苦。 顾秀兰正在厨房做饭,听见动静往外看,瞬间被吓了一跳:“呀,忍寒,你这是咋了?” 顾忍寒坐在石凳上,声音虚弱:“应该是在食堂里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,现在肚子难受。” 说这话时,他抬眸扫了金诗韵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