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灵逃,怨难消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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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瑶对炎舞道:“你说的没错,不过这苦海的尽头究竟在哪,却是一件极为犯难的事情。”想到这里,凤瑶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就在炎舞潜入沉思的时候,炎舞却感应到了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,炎舞狠狠的一瞪眼,一到火光直射而出,便听到轰隆一声,远方不远处瞬间被炸开,一个个触手显现而出,便如那章鱼的触爪,一个头,身体里外皆是那恶心的触手,不停的蔓延与吐纳。
“又是一个怪物。”炎舞没好气道:“没想到这苦海中的怪物还真不少。”
凤瑶只是微微一笑,不过当那泉客见到那满是触手的怪物后,不由的惊恐了起来,仿佛前面的怪物,是一个随时可以屠灭整个苦海之人。
凤瑶看了一眼泉客,想了想,面对着披麻,泉客可以说连死都不畏惧,而看到这长满触爪的怪物,却是满满的惊恐,能够让泉客惊恐之人,除了那青灵子之外,便当属于设计将我们引至此地的丧门了,凤瑶想了想,此怪物应当属丧门无异。
炎舞幻化出如意神针铁向那怪物而去,手点了点那怪物的触爪,体外体内,共有三十二只触爪,每一个至少有六十四处吸盘,有的蜷缩一团,有的待发备战,有的婉转不齐,只有一个触爪卷起一个硕大如山的铁叉,与炎舞做着备战的准备。
“你就是炎舞吧。”那怪物向炎舞问道。
炎舞对那怪物道:“你这怪物,倒还晓得我的名字,没错,我便是炎舞。”
“炎舞,你我若是联手除掉青灵子,你自可脱离苦海,而我也可称为这苦海的新主,怎么样?这条件不错吧。”那怪物对炎舞笑道。
炎舞冷哼一声:“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,怎么谈得上合作?”
“我叫丧门。”那换作丧门的怪物对炎舞道。
“丧门,听这名字,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炎舞冷冷的瞪着丧门。
丧门对炎舞道:“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,我们的目的不是一样的吗?我想成为这苦海之主,而你想逃离苦海,只要你我合作,青灵子必死无疑。”
“到时候,你可率领苦海的众多怨灵,侵袭人间,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心中在想些什么。”炎舞对丧门道:“你这怪物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,至我来苦海,便有着诸多的眼睛在盯着我,只是我不想惹麻烦罢了。”
“可是你将那紫幽释放了不是吗?”丧门对炎舞道:“其实,你答应与不答应,结果都是一样,因为你们的到来,释放了紫幽,而我与紫幽二人早就达成了共识。”
“所以,紫幽并非靠着什么精灵族的什么狗屁能力知晓我的存在,而是你们早就达成了共识,靠着我来解救紫幽,从而,你与紫幽二人联手来对付青灵子,以紫幽对青灵子的仇恨,想必他自愿与你达成共识。”炎舞看了一眼丧门,对丧门道:“只是,我还有一丝疑惑的地方,我来此苦海,你是怎么知晓的?难道是青灵子故意散播出去的?”
“有一部分是青灵子散播出去的,目的是想让我等与你自相残杀,说是自相残杀,其实是想让我们被你杀死,你说狠毒不狠毒,当然,我也利用了这点,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,是否值得,便有了以上种种的戏码。”丧门对炎舞道:“而我得知的消息,与青灵子那所得的消息截然相反,前不久北阴封堵大帝姬晨托梦与我,想必,我说这些,你定然已经明白了吧。”
“看来一切都是姬晨搞得鬼了。”炎舞心里沉思了一会。
丧门再次对炎舞道:“炎舞,你真不打算与我们联手?”
“你觉得呢?”炎舞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,直向那硕大的丧门碾压而去,虽然炎舞看着如蚂蚁般大小,其力量如大象一般碾压在丧门小小的灵魄之上,让丧门瞬间感觉到了如大山般的力量,向自己周身聚拢,仿佛一瞬间,便能将自己锁骨扬灰,而此刻,丧门触爪上卷起如山般大小的铁叉,轻易间碎成了渣滓。而在不远处的泉客,一下子惊呆了,那法力神通的丧门竟在炎舞面前,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想想,炎舞竟强大到什么地步,还好自己没有听从丧门的话,与炎舞与凤瑶二人为敌。
“炎舞,你不能杀我,如果你杀了我,你永远别想知道夸父的下落。”见识到了炎舞的恐怖力量,丧门连忙掏出了王牌,生怕炎舞将自己弄死。
其实,炎舞也只是吓唬丧门,并没有要杀了他,如果说废掉他的修为还差不多,不过听到丧门说夸父,想必夸已经出了事情。
炎舞收了手,对丧门质问道:“你说夸父,夸究竟怎么样了?他为什么会坠入苦海?”
丧门摇了摇头,对炎舞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知道,前不久,青灵子将其夸父关押,而恰巧我知道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骗我,莫不然,我顷刻间焚食了你。”炎舞对丧门冷冷的道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丧门对炎舞毕恭毕敬的说道,只是丧门眼中的一丝阴狠奸诈,尽数被凤瑶收入眼底,凤瑶知道,此丧门绝对不会那般甘心屈服,如果是那样的话,丧门也不会给披麻出谋划策将泉客的龙绡宫给谋了去。
丧门表面上对炎舞毕恭毕敬,其心里上早就恨上了一遍,如果自己是炎舞的对手,恐怕早就将炎舞给杀了,此刻,先将炎舞引入自己的险境后,待自己脱的困境,与紫幽二人合力杀了青灵子,在率苦海众怨灵,一起合力将炎舞杀了,胆敢威胁自己,丧门这种瑕疵必报的心里,自不会让炎舞好过。
炎舞往上一游,直站在了丧门的头上,并将凤瑶与泉客也拉至其中,并嘱咐着丧门前去寻找青灵子,若此刻滋生什么事端,定让你魂飞魄散,当然,凤瑶是知晓丧门并非什么安分之人,一直注视着他,生怕一不小心,自己与炎舞二人着了他的道。
天界之上,东皇宫处,东皇太一正在疗伤,前些日子为药王鼎一事,攻打花果山,竟着了梦乾坤的道,中了梼杌那厮的毒,若非有灭世黑莲,恐怕自己的修为被废去一半有余,直到现在,太一的修为都还没有回复,想到这里,太一心中不由的暗恨。
而正在太一疗伤的时候,东皇宫内来到了一不速之客,正是太一的父亲帝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太一对帝俊没有一丝的敬意,反而有些不厌其烦。
帝俊对太一道:“你已经输了,为何还不放手。”
太一瞪了一眼帝俊,心想着,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,如果不是你们,我又何须落的如此下场,放手?如今还有什么理由放手,太一低着头,故装作疑惑不解的对帝俊道:“放什么手?什么已经输了?父亲,走怎么没明白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是说对神帝权位的执着,你应该明白。”帝俊对太一道。
“哈哈哈,父亲当真玩笑了,如果我在乎这神帝之位,以我现在的兵权为何不剥夺?还会让那少昊小儿在神帝的位子那么久?”太一对帝俊道:“你现在应该明白我无欲无求,若不这般,怎能从那东皇钟内逃脱掉呢?”
帝俊对太一微微一笑:“灭世黑莲只会害人害己。”
“是啊,就如你常常教导的一般,都是那般的端正,但这世间之道,便如那阴阳鱼一般,所谓的正亦可是邪,那所谓的邪也亦可为正。”太一对帝俊道:“前不久我中了梼杌的毒,是灭世黑莲帮我化解的,你可有为我祛去一分一毫?还不是靠着这只会害人害己的灭世黑莲。”
帝俊闭上了双目,对太一道:“你真打算执迷不悟下去吗?”
“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太一对帝俊反问道。
帝俊手中幻化出了一饭盒,帝俊对太一道:“这是你母亲亲手为你做的糯米粥。”
太一落下了几滴眼泪,太一向帝俊问道:“母亲她怎么没来。”
帝俊对太一道:“你觉得,面对与两难的抉择,她又当如何选择?”
“母亲她还好吗?”太一向帝俊问道。
“你母亲很是思念与你,如果你有空能够回去的话,我想,她会快乐不少。”帝俊对太一道。
太一尝了尝那糯米粥,母亲的味道一直没有改变,太一对帝俊道:“我......。”
“虽然你我立场不同,但是,如果只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去看望母亲,哪怕此人是大奸大恶之辈,我帝俊城都不会有所阻拦。”帝俊说完,没理会太一,直接向门外走去。
“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,当初你的选择是错误的。”太一对着帝俊的背影道。
帝俊没有理会,直走出了殿外的时候,转过了身子,对太一道:“好自为之。”甩了甩袖子,帝俊便消失在了太一的面前。
太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,仅仅握住了拳头,冷冷的道:“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一直以来无论我怎么做,都入不了你的法眼,无论我多么的努力,都被你给否决,帝俊,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,昔日你的想法是错的!是错的!”咳咳!太一说完,咳嗽出了几丝黑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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