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君,仓颉擒。-《神魔释厄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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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仓颉不由微微一笑,道:“小鬼,你口气倒不小,说吧,你来我灵虚宫,所谓何事?”

    炎舞便对那仓颉道:“四目星君,我也是无意闯入你那灵虚宫的,只是闻着酒香之气,便走向了这里而已。只是,我想找醉逍遥帮忙的最捷径之法,毕竟醉逍遥好酒成性,不是吗?”

    仓颉看了炎舞一眼,很是不解的问道:“听闻你受女娲指引,现与帝俊之处,又为何来此天宫,找少昊所谓何事?”

    炎舞道:“四目星君,其实我早已拜入了帝俊门下,因路与那微川之境,琉沙城内,见诸多九黎牛族之后,因受诅咒,而万年在其沙海之神的血肉之玄界,因为,我才上天,请求神帝,释放姜氏一族。”

    仓颉摸了摸胡须,向炎舞摇了摇头,道:“这个,倒是不好办啊,那姜氏一族,强消生死,本就有此一劫,即便你上天,恳求神帝,恐怕也会无济于事,即便你想求的太子少昊的帮忙,恐怕也会无济于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他们族长有错,强销生死,也全不能罪加与其族人之身,更何况,万年之罪,也应刑满释放才对。”炎舞向仓颉道。

    仓颉向炎舞劝解道:“听我说,这事,你最好别管,因为天道自有序,谁都不可能逃得过天罚,你身居毒火,倒不如为自己考虑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四目星君,我知道你的神通,你看不如这样,你带我去凌霄宝殿,我亲自与神帝说,看能不能,通融一下,毕竟,我还是觉的,该处罚的都已经处罚,更何况,那些族人们,却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为何,我们不给予他们一次机会呢?”炎舞对仓颉道。

    仓颉指着炎舞,厉述道:“小鬼,你难道不知道,这凌霄宝殿,岂是你容易进入的,而神帝,又岂是你能说见便能见到的。”

    炎舞白了仓颉一眼,心道:“凌霄宝殿,我也去过了,神帝昊天我也见过了,怎能说我说见就见?”炎舞这也是在心里说说,他现在已经被仓颉捆绑住了,在人家的手上,不得不低头。对仓颉微微一笑,道:“那个,仓颉前辈,说的是哈,不知道,不知道,你能不能先放开我,捆住我的仙草,有些紧啊。”

    仓颉冷哼一声,道:“放开你,放开你的话,你那魅影的身法,早就逃之夭夭了。别以为,我看不出来,你小子,已经练成了,随意踏入三界的魅影武步,若非陷入我画墨天罗阵,我倒还真让你小鬼给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仓颉没有理会炎舞,袖子轻轻一挥,炎舞便被那花坛中的一朵花,吸附到了花腹之中,那一朵花,死死的合闭所有的花瓣,彻底把炎舞围的水泄不通。仓颉站在地面,从仓颉脚下的地面,卷起一层泥土,那一层泥土卷成一块,顿时化作了一副画轴。原来,这花坛都是仓颉所画的一幅画,而炎舞一直身处于画卷之中。仓颉收起画轴,微微一笑,道:“炎舞,你为帝俊的弟子,我不会为难与你,你就先在这幅画轴里面待上一阵子吧。”仓颉看了看画轴,自笑道:“看来,妙笔仙翁的神笔,果然非凡,打赌输给我,倒也不亏。”

    而在画中花腹中的炎舞,却可惨痛了,身上被绑着藤条不说,一时间也难以从这牢中之笼逃脱,而这画中之境,炎舞早已把仓颉恨的痒痒的了,当炎舞睁开绳索的时候,绳子瞬间化作了墨水,喷洒在这花腹之中。炎舞拔掉翅膀上的一根羽毛,羽毛瞬间化作了诛仙剑,直接破开了花腹,从中逃了出来,可惜这画中花的寿命,太过短暂,转眼之间,变化作了一滩黑墨。

    当画中的一朵朵花,向炎舞袭来的时候,炎舞有拔下了翅膀上的三根羽毛,同时化作了戮仙剑、陷仙剑、绝仙剑,在诛仙四剑之下,一瞬间,全都化作了一滩黑墨,滴答滴答,诛仙剑不断流淌着黑墨,炎舞抬起头,看了看天空,那是一片空白,那是画中的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炎舞煽动翅膀,直接碰在了无形的画壁之上,任凭炎舞吐火变大,都无法突破,画境那一片天地,炎舞并不知道,在此画轴之内是无法冲出外的,除非,有人碰触这幅画,用手指,或者毛笔之类的东西,做一个桥接,炎舞才能从此桥接,飞出,从而获得自由,可惜,此刻关在这副画中,也是叫地不灵,叫天不应。当真是急死炎舞了。

    或许炎舞已经恼怒,身在炎舞身边的《山海密传》中的书灵颜如玉,已经感觉到了,来自炎舞体内所散发的热气,彻底把颜如玉惊醒,颜如玉逃出《山海密传》捂着已经冒烟的屁股,大喊着:“好烫,好烫,烫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人,你又发火了,这对你可不好,难道你忘记了?生气会影响你体内毒火的速度,有时候,即便冰箍咒,也是难以压制住的,难道你真的想变成丧尸本质的金乌?”颜如玉揉了揉冒烟的屁股说完,看了一眼四周,也就这个时候,才发现,周围一滩墨水,不由疑惑的向炎舞问道:“咦,主人,这是哪里啊?”

    炎舞叹了一口气,对颜如玉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不该动怒的,现在毒火在我体内又汹涌了起来,这感觉,当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。”炎舞对颜如玉又道:“你不是问我这里是哪里吗?我告诉你,我为何会生气,因为我被四目星君仓颉,困与画卷之中,而这些墨水,便是仓颉所述画的花坛,那些画中之花,仿佛生了魂一般,具有花的香气,更有噬人的能力,我用诛仙剑断了那花藤,不想到,我竟困与这画卷之中,任凭我有魅影之术,也难以从这里逃脱,你说我能不生气吗?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这里是画中的世界,而我们两人,已经被仓颉困入了这画卷之中?”颜如玉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。

    炎舞向颜如玉问道:“你快想想办法,看看我们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吧,这里的一切一切,都让我感觉到了不安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向炎舞怒道:“我怎么知道从这里出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山海通吗?怎么难道不会知道从这法宝出去的方法?”炎舞向颜如玉问道。

    颜如玉白了炎舞一眼,道:“我是山海通不错了,知晓山海界所发生的一切,但这并不是山海界,这是天界,天界所有事情,天界的诸天神灵,诸多神禽仙兽,诸多神兵仙器。”颜如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对炎舞无奈的道:“我这《山海密传》中,都无记载,你让我怎么想办法从这逃出去,若是山海界的事情,我倒是可以替你想出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说,我们就被困在这画轴之中不成?”炎舞向颜如玉问道。

    颜如玉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看天意了,如果说天意本就如此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,就好像你无意间吃掉椹果仙灵一样,都是天意如此。”

    炎舞与颜如玉困这画卷之中,其实并不知道,仓颉困炎舞在此,究竟要干嘛?其实仓颉并没有伤害炎舞之意,仓颉拿着那卷轴,进入了书房,仓颉把画轴放在桌案上,摊开后,此刻的画卷,已不在是百花盛宴的场景,而眼前之景,画卷中,炎舞是一个墨色的小人,而这周围,都是一摊摊墨水,显然这画中花境,都已被炎舞所破去。

    炎舞看着看天出现的人影,此人影便是仓颉,炎舞指着仓颉怒道:“四目老儿,速速放我从这破画之中出去,莫不然,等我出去之后,定然让你好看!”

    仓颉对炎一笑,道:“你现在困与此地,又如何这般狂妄不堪,我倒想你如何出来?而且出来之后,你又如何能够帮助姜氏一族?还是说,仅凭借你的莽撞物无知?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炎舞指着天空中的仓颉问道。

    仓颉拿起一杆笔,对炎舞道:“这一杆笔,乃妙笔仙翁输给我的,这一杆笔,可是会谱写,作画,很多很多的故事,比如......。”仓颉随便在那一副画上,填了几笔,只看见,那画中的一片天,顿时箭雨齐落,刷刷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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